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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Demo的小酒馆闲逛

认真的思考、输入和输出,我认为就是创造。 创造有不同的形式。 有的形式抓人眼球,像是奈良美智的 Smoking Girl 、庞宽在乐夏表演的艾瑞巴蒂、老朱的锐利文字; 有的形式娓娓道来,像是老柴的船歌、太阳的日落、Bing的那篇疑似贩卖焦虑的小日记。 - 1 - 我在管理学院读的商科,虽说想明白了不想投身高ROI的金融行业,但是确是实打实的跟着各位前辈在投资圈的门口往里瞅了一眼,对商业有认真的兴趣。 可是我一直不知道啥才是真正的商业该有的样子。 昨天错过和婧仪第十七个月的纪念日,我在准备Jardines的笔试。奥地利小帅哥给我的去年笔试的截图,我看着看着就丧失了一部分勇气(我的英语实在是太差了),头开始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醉酒,像是缺氧。最终在ddl那一分钟交卷,被虐的体无完肤。 而 Jardine Matheson Limited,就是我到现在为止近距离接触过的,唯一一个可能和我理解的商业应有的样子相接近的东西。他们在一百余年的管培生招募中,相信有能力的人的长期价值(他们是这么说的,我猜有具体的KPI设置)。 这么说是因为绝大多数其他的东西——就像彭磊在费加罗专访里面讲的,其他乐队都没什么变化——追求的都是一个浮光掠影,做事情都是在追求事情的 side-effect。 许多人都在努力着—— 把自己的才华变现 把自己的情怀变现 把自己的能力变成号召力 把自己的品牌变成更“高贵的”奢侈品 把自己的文字驾驭能力变成贩卖焦虑的工具 ——婧仪说文字的驾驭能力真的是天分、非常羡慕,所以不需要的话可以捐给她 - 2 - 为什么费力的弄这个博客呢,主要有三方面原因: 为了留下一点东西,让亿万年后(希望当下的宇宙还没消失)的他者可以知道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希望将我空虚生命中不空虚的那些无用留在生命之外; 跑马圈地,就像今天同学在群里说“碧桂园希望现在招募一些应届毕业同学作为储备”;把一些了解、欣赏、认可的人的一些想法、笔触、创造和淡逼圈到我的“书”里面; 互联网+都已经是N年前的词了,我的“书”,已经不用花很多钱印刷,很多时间编写,待到我都已经迟暮和有足够的经历才编纂了。 总结一句,就是想不要脸的“创造”点啥。 所以既然我都不要脸了,就得好好做,不然就不一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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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打算进入世界吗?

被Demo约稿是在一次猝不及防的酒局上,他在自我祛魅的间歇随口提了一句。一个拥有脱口秀天赋且会撒娇的东北人,语言功力是制人于无形。我在反戴高帽的推搡之中竟冒着酒气浑然不觉地答应了,于是有了持续一个月的周末定时娇嗔式催稿。说事务缠身是扯淡,我俩也心照不宣,毕竟酒还是一顿不落。在开学前最后一日痛下决心落笔,也算是给这几顿酒一个交代。提笔忘言,到底,世界讲不了,道理讲不透,事实不能讲。还没有那么清晰的主张,也没有走在任何人前头,能姑且写写的只有自己,以及反思自己这件事儿。自我袒露是畅快的,只怕诸君读来索然无味,见谅。 前几日读苏珊·桑塔格的日记,极为拧巴。她在日记里反复质疑着写日记和洞察自身这件事儿,当她决定要“写出每个她脑子里出现的该死的东西”前,她在反思自我的当下写下“我恨我自我意识这么强烈”。可不久后,又坚定而不容左右地宣誓“有自我意识,把你自身当作一个他者”。这摇摆何等亲切,我也曾恨过。总有一个“我”时刻在审视自己,把自己对象化,与世界之间隔着另一个阴魂不散的我,拘谨而畏缩。情绪一旦肿胀,便用理性戳破,脑枯心瘦。 我曾对他者、对自己的感受和思考没来由地变得迟钝,当意识到这点,便也以神志清醒来冒险,好让它重焕生机。可和自己又贴近一点儿,眼泪和大脑就又隔开几粒灰尘,心里的眼镜蒙上层雾气,世界更模糊了。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什么,就像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指望别人,或是镜子,或是文字,作为一种回声,告诉我。可我却不知道,那不过是一种被灌注的希望,是别人对我的希望,于是变成了我的希望。那时我选择记下这些向我涌来的声音,可这究竟是一种表达还是说明?某种意义上,我把自己交给了情绪,在情绪里耗尽自己。像是抓住秋雨后清醒而湿冷的一把土,用尽力气钻进土里攥起来,凉意沁进指甲缝,捂紧了,还是钻心的凉。 我始终有一偏见,之所以与真实的自己总是差之毫厘,无非是人终究是无法抵达真实的。得蜷紧了才能体贴到的,本就与自己隔着一层,从一开始,就时时防范着欲望的泄露,对世界感性直接的触碰也就被圈禁住了。我自幼的教育,便是封闭自己的身体,把自己裹得越严实越好。在襁褓之中被麻痹,以为那就是自我获取的安全感,是我与世界最安稳的相处方式。于是,我们束手束脚地用理性去建构世界,干燥、坚硬、光滑,像是镜面一般。

年轻人,多想点

强烈安利看一下刺猬的作品,贼棒 听完不喜欢 可以不读文章   1   前两天婧仪跟我讲,New Yorker 发了一篇文章 [1] ,批判北美留学生日报。我刚开始还想不懂 New Yorker为什么要写,因为他是集时政评论、杂文和散文聚集的,在英语世界里我认为很一流的刊物。 我以为批判一个公众号这种事情过于小了。 读过之后才有感慨,书籍文字,本身就比声音、图片和视频的冲击力要来的小些。 里面有一个章节,讲『没有新闻,没有关系』,当时看文章大纲还并不理解这个章节的意义,读了两遍也才勉强懂了故事本身。 可是总有好(为)人(师)现身说法。像『亚马逊的大火烧了三个月』 [2] ,我终于明白 New Yorker 所批判事情的紧迫性了。   2   恰饭 [3] 是很重要的,可是『为了赚钱而做的事情』和『好好做事情』是有区别的。一个良好的认知和一个蒸蒸日上的环境,我真的不希望永远都是劣币驱逐良币。 芙蓉姐姐04年就给我们展示了偶像的力量和反偶像的朋克精神 [4] : 好看的脸、可以捏造的同性cp、铺天盖地的广告、非常努力的表演、既做运动员又做裁判员的外卖平台和掌握了入口的搜索引擎,都在努力的做事, 好好赚钱。 好好做事,在我心中是静下心来想清楚要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做,怎么做。 是为了做这个事而做的,这样才能把事情做成该做的样子。 可现实就是恰饭的比重,要比把事情做好的比重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3   与某些鲜肉过生日时,粉丝买下各种屏幕的盛况对比鲜明的,是『乐队的夏天』在大众的视角里,还远未来。 这是个结构性问题。 和婧仪粗略地算了一下我们所知道的选秀节目,至少要小几十,并且按照每个卫视都有自己的综艺选秀的趋势来看,全网存在的综艺破百也不是什么问题。 然而当思考有哪些综艺觉得可以和『乐队的夏天』相提并论的时候,我们也不过能说出几个像『歌手』、『街舞』、『rap』和『奇葩说』等例子,算下来寥寥百分之个位数的比例。 这个结构性问题的解决之道,我认为仅存在于观众的审美,用脚投票。 就像我之前的一篇文章『流量电影』讲述的背景,需要有一个伟大的导演为网红们关闭流量电影的大门,而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观众已经被流量电影反复伤害,之后。 [5]   4   『没有新闻,有关系』 我建议中国的一些媒体

年轻人,别想太多

我作为一个周一晚上刚下飞机才到酒店checkin的苦逼搬砖狗,被他逼的大半夜在酒店里给他写稿。讲实话,他一直让我给他写篇稿,我一直都不想写,因为我和他的对话是这样的 -我:        你公众号有什么主题吗 -Demo:   没有 -我:        那你有什么建议我写的吗 -Demo:   你想写啥写啥,随便写 -我:        那你的读者有啥特征吗 -Demo:   跟我差不多的人吧 -我:        ……   1   一方面,我是一个逻辑思维能力很强的人,习惯去分析和解决问题,但并没有那么强的表达欲,上一次写这种无的放矢的杂文大概还要追溯到高中准备高考作文的时候。另一方面,人老了之后就会开始习惯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发现问题。学会去用更多视角来包容这个世界,不再纠结于框架、规则一类的名词。年轻时所纠结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自由、意义、存在变成了责任、家庭,自然就很难再沉下心去思考玄学问题。   2   年纪越大越活的透彻,开始觉得当年思考的那些存在的意义都是矫揉造作,世间万事万物自有其道,个人之于世界与蝼蚁无异,向外求索往往苦苦不可得,向内则完全自证于心。一个人只需要在20到25岁之间形成自己逻辑自洽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之后随着阅历和经历的增加自然优化即可。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糟,没有那么自由,但也没有那么强权。法律底线之上,一个人有足够的自由和权力去选择自己的人生轨迹,无非是要承担相应的后果罢了,但同时他人也有他人的自由,彼此互不干涉即可,没有谁高谁一等。一点都不复杂,本质是个多方博弈模型,特别理性的一件事。你觉得人生苦闷,觉得世界灰暗,觉得世俗不可耐,觉得夏虫不可语冰,本质只是你自己不够强,又想过的自在如意,又不愿意放弃世俗的物质享受与社会认可。就好比最近的一篇爆款文论穿衣自由,其实国内女性早就有足够的穿衣自由了,只不过部分人又要自己有穿衣的自由,还要禁止他人(在不进行诽谤、人身攻击和荡妇羞辱的前提下)与自己意见相悖的评论,本质就是既要当xx,又要立xx     3   写这些并不是想说人不应该独立思考,不能有自己的理想和坚持,只是想说,生命有限,时间不会再重来,少思考一些主义,多做一些实事。世界并不会按照你想的方式运行,终归只会按照强者意志和社会发展规律来运行。     4   果然我终

脱饭、流量电影和独立游戏的大杂烩

世界上从来就不乏用力量说服别人的人,自然也有用脚投票的人。 可是有些东西,自然是不会被说服、不会被克制打压掉的;为了这些宝贵的东西有人宁愿用脚投票。   1   这些宝贵的东西—— 有些人可能觉得是时间,我也这么觉得。我认为如果一个人能够让另个人人心甘情愿的花时间去跟他交流,听他抱怨,帮他想解决办法,做他情感的垃圾桶,那我想这个人应该是真的很喜欢他。 有些人觉得或许是金钱。正如流量电影、粉丝经济的现象,为了证明我比别的粉丝喜欢的更多,为了证明我在饭圈里是有地位的,所以我用钱投票。 有的人或许觉得是自己的意志。 「 我想努力变得更好,证明自己的价值,所以我甘愿为五斗米折腰。 」 这并不是意志低下的表现,因为卧薪尝胆远远要比隐居避世更加需要勇敢的心。 看人究竟喜欢什么,珍惜什么,不是看他究竟付出了什么,而是看他不愿意牺牲的那些东西,在什么情况下可以付出。 「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 殷夫先生曾经这样教导我们,我也一度坚定不移的相信。可是自由到底是什么呀?随心所欲从来不是自由。 从心所欲、不逾矩,或许才是自由的。   2   最近卷毛给我讲了一个道理,框架规矩永远都不标榜自己是正确的,因为框架和规矩都是人定的。这个“人”是一个群体而非单个的人。 就算你哥白尼再优秀,再科学,再理性,再符合逻辑,若你的框架并不被更有话语权的人所接受,它就不一定是个优秀的框架。 Danaher的DBS给我们分享了 「 如果没有对标准的共识,工作进步很多时候都只在依靠运气 」 [1] 什么是一个优秀的框架?自然也需要共识。 什么是可以出版的游戏?有的人说了算,有的人说了不算。说了算的人决定了这个框架,大家想要接受也好,不愿接受也罢,终究是难以改变的现实。 什么是好电影,哪些可以上映,哪些不能上映,有的人说了算,有的人说了不算。在哪些能够赚票房,哪些会亏钱,自然也是有的人说了算,有的人说了不算。任你3刷4刷的流量电影,最终只赚到了百万级粉丝人均两张电影票的钱,自然也是抵不过唱衰的人一分钱都没有付、但观影人次达到亿级的电影来的实惠。   3   读书甚少,还是要年少轻狂的评论,什么是世俗。 世俗大概就是对这种既有框架不抱有批判精神的单方面理解。